“哇!爹你怎么忽然變得這么大方了?”
拓跋良序大笑道:“陳兄弟,我這可是沾了你的光嘍,走走走,我們?nèi)ス涔洌 ?
陳天極笑了笑,然后沖著拓跋功生恭敬拱手告辭。
拓跋良序拉著陳天極一路離開了公爵府,而后咧嘴一笑道:“可惜了,藍一劍那小子,被他老爹帶去東邊兒打仗了,不然咱們首接殺到東城找藍一劍去,讓那小子請客!”
“哦?東邊兒?”
陳天極挑眉道:“鎮(zhèn)東王麾下?”
“是啊!”
拓跋良序道:“藍一劍的父親藍大將軍,就是鎮(zhèn)東王的兩位左膀右臂之一!”
聞,陳天極微微瞇了瞇眼。
他和鎮(zhèn)東王沒什么過節(jié),但是有血海深仇的廖文,卻是鎮(zhèn)東王的義子。
藍一劍是他朋友。
可藍一劍的父親卻是鎮(zhèn)東王的左膀右臂。
未來個中關(guān)系,怕是難以融洽啊。
陳天極搖了搖頭,不再多想。
未來的事情,未來再說。
在拓跋良序的帶領(lǐng)下,一行西人穿過熱鬧的街道,來到了一幢極盡奢華之能事的酒樓前。
陳天極抬頭望去,只見酒樓雖只有三層,不似冀州城摘星酒樓那般高聳入云,但每一層的建筑都用了墨家之術(shù),看起來不像是酒樓,倒像是一座巨大的可以運轉(zhuǎn)的龐然機器。
酒樓頂端有兩個大字。
“嬌樓!”
拓跋良序嘿嘿一笑,道:“陳兄弟,這嬌樓,可是整個南神區(qū)乃至整個南城,最好的酒樓!區(qū)區(qū)三層,攏共二十六桌、十二個廂房,每一桌都價值千金,一般人根本消費不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