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氏的話并沒有在四月的心里掀起什么波浪,只是依舊保持著臉上的表情看著陳氏,等著她接下來的話。
陳氏看四月的表情淡定,拍拍四月的手道:”玲月那性子是該好好罰罰,我聽說容珩送她去了大理寺,那也好的?!?
說著陳氏落下淚來:“我養(yǎng)出了這么個女兒也是罪孽,本想讓她就死在牢里算了,但我母親又舍不得?!?
“我又只有這一個女兒,她也還沒有嫁人,要就這么小年紀的就死了,著實可憐不是?”
她又看向四月,抹著淚道:“我瞧著你也是溫婉的性子,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。”
“我倒是不求你能原諒了玲月,只是想求你給玲月一條生路?!?
四月淡淡聽著陳氏的話,陳氏的確說的真切,不管真心與否,一個母親對自己的女兒,始終是愛護的。
四月不想怪陳氏如何,她只是對陳氏問:“要是我是您的女兒,被表親害的差點沒有聲譽,更差點沒了性命,你會怎么做?”
“你會輕易的就原諒么?”
“女子聲譽和其重要,陳夫人,我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將南玲月從大理寺放了出來,但不代表我就放過她了?!?
陳氏的臉色一變,看向四月:“那你還要做什么?”
四月臉色微微冷了冷:“自然是當著顧府所有人的面實行家法?!?
四月的這話一出,那邊南玲月的舅舅蘇曠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惡狠狠的指著四月道:“給個臺階你就下了,勸你別得理不饒人。”
四月的眼色冰冷,看著蘇曠:“你也說了我得理,要不然我再將南玲月送回到大理寺也是可以的。”
蘇曠沒想到四月看著年輕沒心機的小丫頭,說話的口氣竟這樣大,當即就逼近過來想要動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