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府冷清了許多。
當(dāng)四月站在院子里,看著周遭同樣死氣沉沉的下人,無的滋味。
魏林站在四月的身邊,臉色亦是沉寂:“你母親在后罩房的,去看看她吧?!?
四月嗯了一聲,垂眉往前面走。
萬寧貞走在四月的身邊挽著她,低聲道:“這些天母親好似越來越不清醒了,血也咳的越來越多。”
“以前同母親說話,母親還能看人,現(xiàn)在我過去時,母親已經(jīng)完全不看我了。”
“整日里除了看著鏡子發(fā)呆,也不做其他的事情?!?
“有時候我想帶著母親出去走走,散散心,可我怎么哄著母親出去,她都沒出去過?!?
四月淡淡點(diǎn)頭,心中并無波瀾。
她看向旁邊的父親問:“母親知道了魏長安做的事情么?”
魏林眼神沉重的嘆息:“你吐血后昏迷,你母親一直還不信是魏長安要害你?!?
“你將那顆毒藥吐出來,你母親居然還以為是你沒吃解藥才成了這個樣子?!?
“直到那剩下的半顆毒藥喂給她,她恐怕才真的接受了事實(shí)?!?
四月的步子不由一頓,看向父親:“母親自己愿意吃的那毒藥?”
“那藥可是劇毒?!?
她沒想道母親已經(jīng)蠢到了這個地步。
魏林神色飄忽的看了旁邊的顧容珩一眼,又看向四月:“是我強(qiáng)行給你母親喂的,當(dāng)時我是真氣你母親氣急了?!?
“你已經(jīng)成了那個樣子,她居然還在念著魏長安?!?
“魏長安都逃到了外面去,她還以為人留在京城等著她去接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