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知道今日休沐,顧容珩每到休沐前一夜便如此,有時候早上也不放人。
四月怕顧容珩又要纏著她那樣,撐著身子想起來:“溫心可能快起來了?!?
“還有明夷不是還要進宮么?”
顧容珩的手絲毫沒有要松開的意思,蹭了蹭四月的后領(lǐng)子,懶懶道:“府里還有嬤嬤管家長林在,四月?lián)氖裁??!?
他將四月翻過身抱在懷里,閉著眼聞著懷里的馨香:“好不容易與四月多呆呆,四月聽話。”
四月被按在顧容珩的胸膛上,臉頰就貼在那松散衣襟上的皮膚上,里頭有力的心跳聲叫她心慌,卻順從的呆在他懷里。
平日里這個時候丫頭沒聽到屋子里主子喊是不會進來的,四月體會過顧容珩的荒唐,越不情愿他便越是要。
要是順著他,說不定他還能心軟了,不為難她。
果然那只手又往衣衫里面伸,四月清楚感受到顧容珩身體的變化,動也動不得,只能生生忍著。
情動的男人起了身,強勢的將四月擺出羞恥的姿勢,四月為難不愿也抵不住顧容珩的強橫,又不愿叫丫頭進來瞧見,生生拽著被子忍著。
外頭天大亮時,屋子里的聲音才歇了,四月軟軟靠在顧容珩懷里提不起力氣,還是顧容珩抱著她去浴房沐浴才清醒了些。
梳洗完四月靠在軟榻上沒力氣,顧容珩卻神清氣爽的去外頭會客。
溫心跑進來拉著四月要去找顧家二房的幾個玩,四月身上乏,昨夜也未好好睡過,自然不愿走。
她叫來陳嬤嬤多帶些丫頭讓人送著過去,又靠在軟榻上小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