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三月顧容珩沒敢碰她,結果日子一到顧容珩就有些不節(jié)制,四月也難受,趙秋如這時候來分擔一些也好,四月倒不怎么怪趙秋如。
她臉色平和的點點頭,只是道:“回吧?!?
趙秋如也沒想到就這么兩句話就讓她回了,她不由錯愕的抬頭往往上面望了一眼,翠藍色春裙,邊上都縫著金線花紋,一只露出小半截的白皙手臂搭在椅沿上,讓她看一眼就覺得自己在那身白凈皮肉面前不值一提,沒什么資格去爭。
更何況是她見了都嫉妒的容貌。
她暗中抿了唇,低著頭恭敬的退了出去。
趙秋如一走,春桃就站在四月的身邊小聲道:“要不奴婢去送一碗避子湯過去?!?
四月看了春桃一眼,低聲道:“不必。”
陳嬤嬤見四月這般不在乎,上前勸著:“老奴覺著還是送一碗過去的好,哪能讓她有子嗣?”
“就算她要懷身孕,也得等您生了過后再說,哪能讓她趁這空檔爭寵?!?
四月看著站在面前的兩人,無奈的笑了笑,抬頭溫聲笑道:“何必這般防著?”
“夫君從來不會多留在女色上的,若是她有了孩子,留在她身邊讓她傍身做依靠就是,別逼人太急了?!?
陳嬤嬤聽四月這么也愣了下,知道看來是勸不了了。
這般寬厚的主母,在世家里幾乎不可能。
之后一連三天顧容珩都歇在晚香居,一連三日,四月連顧容珩的照面都沒有見到。
陳嬤嬤坐不住了,看著坐在妝臺上卸發(fā)飾的四月:“夫人,這可不合規(guī)矩了?!?
“晚香居的留了大人三夜,您也不著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