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竹軒的門外,四月看著里頭投的身影,輕輕推開門走了進(jìn)去。
顧容珩閉眼靠在身后的紫檀木椅上,似乎是沒有聽見四月進(jìn)來的聲音。
四月合上門,走到顧容珩的身邊,坐在他身邊的凳子上,側(cè)過身子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:“夫君在想什么?”
顧容珩的的身子不動,低聲道:“我在想怎么救懷玉?!?
四月頓了下,抬頭看向顧容珩:“那夫君想出來了嗎?”
顧容珩睜眼對上四月的眼睛,低聲道:“我給沈承安寫了信去的,也不知能不能救他?!?
“我讓沈承安去提議用城池去換顧懷玉,等先救了人回來再說,終歸要打一場,城池自然不會給?!?
“這樣做,既讓那些蠻夷人覺得顧懷玉重要,說不定會保住他的性命,也會讓他少受些苦?!?
“但我只怕那些蠻夷變本加厲的威脅,說不定還會提出其他要求試探,這就要看沈承安怎么做了?!?
說著顧容珩捏緊手上的扶手:“其實我清楚,這回要救顧懷玉出來有些艱難,蠻夷之地少教化,更沒有君子之說,有些手段對于他們來說幾乎派不上用場。”
四月聽的心里一跳,緊緊靠在顧容珩的懷里沙啞道:“夫君,我害怕?!?
顧容珩將四月四月抱緊,沒有說話,只是手指輕輕拍在四月的肩膀上,就像是無聲的安慰。
又過了一月多,顧明夷中午時就匆匆回來,直接往正房走,掀開珠鏈就往四月的內(nèi)室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