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邊顧容珩走后,四月忽然想起蕭映如帶給她的信。
她忙喚春桃來問:“信呢?”
春桃愣了下,連忙從枕頭下將昨天的兩封信拿出來:“奴婢都替夫人放在枕下的?!?
四月目光落在春桃手上那封未曾打開過的信,顫抖的拿了過來。
她想起了蕭映如隨著顧懷玉一起的事情,她根本想象不到她當時懷著怎樣的決心,又是對懷玉帶著怎樣的感情。
她想起了蕭映如隨著顧懷玉一起的事情,她根本想象不到她當時懷著怎樣的決心,又是對懷玉帶著怎樣的感情。
可是她走前卻獨獨送信給了自己。
四月看著信封,她叫屋子里的丫頭都退出去,連春桃也退在了屏風后頭。
信封緩緩打開,卻沒有信,只有一張手帕。
四月只覺得在這一刻呼吸都要停滯,將手帕打開,正是當初杯南嶺月偷了她的帕子拿去給顧懷玉的那一條。
帕子低下還繡著明月兩個字。
她明明記得她已經將那條帕子燒了的,為什么蕭映如又送來這個。
還是說當初蕭映如給她看的那條分明就是假的,她在試探她。
那她現在為什么又要將這個寄回來給她。
她不留只片語,獨獨送來這一條讓她心顫的帕子。
四月將帕子捏緊,眼淚滾下來,心中的痛意更甚。
她什么都知道,但她從來沒睡說過。
這條帕子只會讓她更加痛苦,更加無法接受顧懷玉的死。
這是一把凌遲人心的刀,割的四月此刻的心猶如在滴血。
外頭的顧溫心過來看望母親,見著丫頭們都在外頭守著,不由對著春桃問:“母親一個人在里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