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離開后,張舒桐迫不及待詢問。
“媽,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白卉冷冰冰道:“很難懂嗎?難道讓我告訴別人你死不認罪嗎?”
張舒桐反問道:“我能有什么罪?楚音不是沒死嗎?況且你是我媽,不應(yīng)該幫我脫罪嗎?”
白卉看著她,忍著怒意點點頭。
“的確,我是該幫你,所以我這不是來了?”
張舒桐第一次覺得母親有些陰陽怪氣。
“媽,你想怎么做?”
白卉看了一眼律師。
律師從包里掏出一份精神鑒定的報告和精神病院的申請書。
“大小姐,介于你傷害楚音時正處于發(fā)病期,所以白總作為母親愿意協(xié)助警察勸你認罪,然后主動將你送去精神病院治病?!?
張舒桐表情僵了一瞬。
“胡說!我沒有?。{什么把我關(guān)進精神病院?”
“大小姐,精神病人從來不覺得自己有病。”律師道。
所以無論如何,張舒桐都逃不掉精神病人這個稱呼。
張舒桐不傻,哼笑一聲。
“媽,你不是來幫我的,你是來放棄我的?!?
“如果放棄你,我根本不會來。”白卉解釋道。
“不,你一定得來,否則萬一我說出你所做的事情怎么辦?”張舒桐破罐子破摔道。
“張舒桐!你瘋了嗎?別胡說八道!”
“我只是把楚音放在了坑里,倒了一點點水而已,我想利用明后的雨水慢慢折磨她,那她怎么會在大晴天被差點淹死?”
張舒桐聽說楚音被救起來時,心跳都沒了。
這根本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