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接過來,打開看了一眼,指甲頓時陷入手心。
心里翻起驚濤駭浪。
視頻里的女人,是岑衿安?
再抬頭時,我遮掩下情緒,想笑,卻笑不出來。
昨晚,我還逼著顧景杭把項鏈拿回來,此刻,項鏈就這么在我手里,我居然生不出一絲一毫的輕松感。
我眼神探究地看著顧景杭,他眸光諱莫如深,而后伸手將我攬過去。
“喜歡嗎?喜歡就收著,不喜歡就隨便送給誰,反正是不值錢的小玩意兒。我再重新給你買禮物。”
“好?!?
我抿了抿唇,當(dāng)著岑衿安終是給他留了幾分面子。
又或者說,是給我自己留面子。
一時半會,我也分不清岑衿安今天來這一趟的目的。
是真心覺得她不該收這條項鏈。
亦或是,在宣告些什么?
見狀,有什么情緒在岑衿安臉上一閃而過,快得讓人來不及捕捉。
她莞爾一笑,“我還生怕這條項鏈,讓你們之間生出什么誤會。目前看來是沒有,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劉嬸送她出去。
家門合上的那一刻,我從顧景杭手臂下脫離出來,“你不是說,是替賀廷拍的嗎?而且,衿安姐不是結(jié)婚了嗎,她什么時候也成為了賀廷爛桃花當(dāng)中……唔!”
他不由分說地吻上我的唇,硬生生打斷余下的話。
又急又兇地強(qiáng)勢占有,似在發(fā)泄什么一般。
在我連呼吸都困難時,他才微微松開我,輕撫著我的腦袋,開口認(rèn)錯,“是我騙了你?!?
他將我攬進(jìn)懷里,“她離婚了,我怕她想不開,才送禮物給她?!?
我一愣。
明白了視頻里,他所說的那句“恭喜重獲新生”是什么意思。
我抿唇,半信半疑,“僅此而已?”
“僅此而已?!?
他篤定地回答,嗓音溫潤,不疾不徐地解釋,“你應(yīng)該知道,她母親當(dāng)年是為了救我才出事的,我不能不管她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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