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這會兒想吃的東西,公司附近沒有,沒必要太折騰了。
未料,吃到一半?yún)s抱著垃圾桶吐了個干凈,眼淚鼻涕都往外冒,毫無形象可。
好在我聲音壓得低,應(yīng)該沒人聽見。
傍晚,臨下班前,江萊敲門而入。
“昨天忘了和你說,4s店給我打電話了,你車修好了,我陪你去取車?”
我頭也顧不上抬,“好,你等我一下,我把手頭這點弄完?!?
“大忙人?!?
江萊笑了一下,一屁股在我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,百無聊賴地玩起了手機。
過了一會兒,她猛地站起來,驚呼出聲:“你耳朵怎么出血了?”
我被她嚇了一跳。
這才后知后覺地摸了摸耳垂,血已經(jīng)干涸了,摸下來一些紅色的血痂。
這么一弄,耳垂又泛起了疼。
都扯出血了,我自己居然沒發(fā)現(xiàn)。
江萊拍了把我的手,“哪有你這樣硬摳的,不疼啊?”
說罷,她從包里掏出碘伏棉簽,把我的頭發(fā)盡數(shù)扎起來,小心翼翼地消毒,“怎么弄的?”
“岑衿安扯的?!?
我把前因后果和她簡單說了一下。
江萊氣得連連罵人,“什么玩意兒,我看她是屬二維碼的吧,不掃一下都不知道是什么東西。不是她的東西,她也敢上手搶,活生生是個搶劫犯投胎。”
“你罵人怎么總是一套一套的?”
她這么一通罵下來,我陰郁了一天的心情,都跟著好了不少。
江萊瞪了我一眼,“攤上你這種朋友,我當然要學(xué)會罵人了?!?
“噢?!?
我任由她幫我處理耳朵,碘伏擦上去,冰冰冷冷的,倒是沒有太疼。
江萊處理完,吐槽道:“這顧景杭,還真是擅長給個甜棗打個巴掌,昨天剛送完耳環(huán),今天就抱上白蓮花了。”
又警告地看了我一眼,“你趁早把這一頁翻過去,別再在他身上栽跟頭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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