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仿若未聞,雙手勾著我的腰,將我寸寸抱緊,直到我嚴(yán)絲合縫地感受到他身體的炙熱。
雙唇貼著我的耳廓緩緩廝磨,空氣泛起潮濕,旖旎曖昧。
耳垂被他含住的那一刻,雙腿狠狠一軟。
身后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這么多年的男人。
饒是嘴里說著能一刀兩斷,身體卻因?yàn)樘脹]有過,輕而易舉臣服了……
只是,尚有一絲理智。
我捏住他環(huán)在腰間的手臂,“顧景杭,我不舒服……”
是拒絕的話,可是嗓音被他撩撥得發(fā)軟,好似在欲拒還迎一般。
顧景杭呼吸愈發(fā)沉重,雙手一用力,就將我轉(zhuǎn)了個(gè)身,按著我的后腦勺,不由分說地吻了下來。
勾勒吮吸,極盡纏綿。
夜太深,曖昧的聲音分外明顯,不遺余力地刺激著人的感官。
我已經(jīng)分不清,究竟誰的身體更燙一些。
男人卻不滿足于此,一手托著我的腰,另一只手隔著薄薄的睡裙淺捻輕探。
場面荒唐熱烈,像是一對新婚夫妻。
但我們明明要離婚了啊。
我想推他又使不上勁,急得想哭,“不要,顧景杭,我不要!”
“別哭……真的不要?”他喉結(jié)滾動(dòng),雙眸猩紅,深深地睨著我,看得出來在極力克制。
“嗯……”
“好?!?
他閉了閉眼眸,額間青筋爆起,呼吸粗重得要命,卻還是慢慢松開了我。
我輕捏著手心,“那,你……”
“云錦?!?
他忽而睜眼,情欲不僅一分未褪,反而更深,一把將我抱進(jìn)懷里,唇瓣貼在我耳際,“幫幫我,好不好?”
許是大腦有些混沌,我竟然從他這句話里聽出了乞求的意味。
我心尖一顫,“怎,怎么幫?”
這話一出,在男人的意識里成了應(yīng)許,他俯身,雙手穿過我的膝窩將我撈起。
驟然懸空,我下意識勾住他的脖頸,形成一個(gè)極羞恥的姿勢。
他兩個(gè)大步走到臥室沙發(fā)坐下,而我雙腿依舊環(huán)在他的腰間。
被燙得難受,才往后退了退。
他翻滾著欲望的眼眸往下一掃,嗓音低啞,“你把我褲子弄濕了?!?
我懵了一下,順著他視線,看見他黑色西褲上一片濕漉漉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