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前也沒這么沒出息吧。”
“嗯嗯嗯,最多也就是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吧?!?
“……”
我無奈沒接話,江萊話鋒一轉,“你說,陸時晏喜歡很多年的人,不會就是你吧?他昨天還在法國出差呢,今天居然就突然回國了,很可疑啊?!?
“肯定不會?!?
我在車上的時候,也是有點猶豫的。但我和陸時晏總共才認識八年,和他所說的小女孩,八竿子打不著。
而且,陸時晏是江城陸家的,而我在父母離世后,才被接來江城。
他十有八九就是同情我的遭遇,伸手拉我一把而已。
洗完澡出來,江萊指了指我丟在床頭柜上充電的手機,“前夫哥快把你電話打爆了。”
“?”
我沒理,將頭發(fā)完全吹干,才走過去,電話又一次打了進來。
“顧景杭,大晚上的你沒事吧?”
“下來?!?
自從撕破臉后,他好像開始走惜字如金的路線了。
我皺了皺眉,“下哪里?”
說罷,神經一緊,抬腿往窗邊走去,不期然撞上顧景杭那雙漆黑的雙眸!
他居然真的查??
不是,他有病吧?
他盯著我,一字一頓地開口:“兩分鐘。你不下來,我就上去了?!?
……
我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。
也不想他上來打擾到江萊,只得妥協(xié),“知道了?!?
下樓前,江萊和陸時晏的操作如出一轍,給我裹了件加長羽絨服,還把帽子蓋在腦袋上。
“別嫌我夸張?!?
江萊戳了戳我的腦袋,“網上說了,現在吹了冷風,以后很容易頭疼?!?
“好好好,你最好了?!?
她是為我好,我連聲應下后,隨意換了雙鞋下樓。
見我從單元樓出來,顧景杭眸光幽深,“怎么穿這么多,生病了?”
“你有心思關心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