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(wèi)生巾。
三個字像是給了我當(dāng)頭一棒。
結(jié)婚三年,他連我的生理期都沒記住過,更別提給我買這種私人物品了。
恍惚間,三周年紀(jì)念日那晚的他說的話突然闖進我的腦袋。
——“你生理期快到了……”
——“哦,那是我記錯了?!?
我此刻此刻才發(fā)現(xiàn),他沒有記錯,他記的,一直都是岑衿安的!
真是諷刺。
我心臟似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,泛著密密麻麻的疼,“哦,我就是想問問他,下個月拿離婚證的時間,沒問題吧?”
“當(dāng)然沒有!”
她擲地有聲地開口,“阿杭巴不得趕緊和你斷干凈!”
我掀眸看向公鴨嗓,淡聲道:“聽見了?”
“……”
他惡狠狠地皺了皺眉頭,收回手機,岑衿安還在那邊叫囂,“什么聽見沒聽見的?岑云錦,我奉勸你以后不要再打電話過來了,還換陌生號碼打,死纏爛打!”
公鴨嗓猛地踹了一腳前排座椅,又撥了另一個電話出去,我隱約瞟到了一眼備注,叫什么海哥。
“老大,這娘們只是顧景杭的前妻!咱們費勁巴拉綁她一陣,屁用都沒有?,F(xiàn)在怎么辦?”
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句什么,他立馬掛了電話。
開車的中年男人問:“怎么說?”
“海哥說綁回去再說,既然和顧景杭沒關(guān)系,就更好搞了,不至于免得吃不上肉還惹得一身騷?!?
……
我頓時心死如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