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被撞倒的時候,他越過我去扶另一個人嗎。
還是我流產(chǎn)的時候,他那耳光打得不夠狠呢。
我們這段婚姻已經(jīng)沒有退路了。
顧景杭沉默了很久,將我的手越攥越緊,末了,眼底只剩一片清明,極盡諷刺,“連這幾張照片,我都可以當(dāng)做沒看見,這還不夠嗎?”
這句話,讓我瞬間像是在寒冬臘月被潑了一盆冷水,從頭涼到腳,血液都被凍住了。
我扯了扯嘴角,眼淚卻先冒了出來,猛地掙出他的桎梏,“原來,你壓根沒有相信我?”
“顧景杭,原來在你眼里我就是這種人啊?!?
“云錦……”
他神情突然慌張了一下,想伸手來碰我。
我避開他的動作,一邊往后退,一邊笑著搖了搖頭,“在你眼里,我都跟別人去開房了,多臟啊,你碰我不嫌惡心嗎?!?
他有幾分呆愕,“我不是……”
“顧景杭,別虛偽了!”
話落,我轉(zhuǎn)身就跑上樓,砰地一聲關(guān)上房門。
我躲進(jìn)衛(wèi)生間,拼命想忍住,拼了命的不允許自己哭,不許再為了他哭,可是眼淚卻爭先恐后的往外滾。
哪怕鐵了心離婚,但我也不是刀槍不入了。
我也是個活生生的人,也會疼啊。
他怎么能這么侮辱我……
八年,就換來這么個下場。
挺可悲的。
……
這件事過后,我和顧景杭好像似乎達(dá)成了某種默契。
一連三四天,都是我起床,他已經(jīng)出門了,我睡覺了,他才回來。
根本見不到,因此也不難熬。
倒是陸時晏,給我發(fā)過幾次微信,問我有沒有事之類的。
顧景杭這個人偏執(zhí)起來,誰也拿他沒辦法,更何況,他們已經(jīng)鬧得夠僵了,我不想雪上加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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