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身世。
我心里咯噔一下,隱隱有種懸在半空中的感覺,當(dāng)即答應(yīng),“好,現(xiàn)在嗎?”
“現(xiàn)在沒空,晚上七點吧……”
他話音頓了頓,不知道在和什么人說話,而后繼續(xù)說道:“星爾會所旁邊的那家咖啡店?!?
咖啡店。
其他人約咖啡店沒什么,但他是一個賭徒。
我疑惑,“咖啡店?”
他輕咳了一下,突然沒耐心道:“對,你愛來不來,反正我過時不候。那里人來人往的,你還怕我把你怎么樣了不成?”
“來?!?
這件事,從姑姑那里,肯定是問不出什么結(jié)果的。
只能找林國安。
冬天晝短夜長,傍晚六點左右就徹底黑透了,我抵達(dá)咖啡店時,還不到六點半。
但林國安竟然已經(jīng)在了。
我朝他走過去,直入主題,“你今天在醫(yī)院說的話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林國安抬了抬下巴,“坐吧?!?
“你讓我來,我也來了,別再繞彎子了?!?
我依坐下。
不知道上個客人到底噴到多少香水,我一坐下就聞到一股香味,不由皺了皺鼻子。
林國安開口吸引走我的注意力,“你不會真覺得你不是你爸媽親生的吧?”
“別說這些有的沒的,我只問你一句,醫(yī)院那句話是什么意思?”
如果說只是口不擇的氣話,我確實心中存疑。
而且,真是這樣的話,他也不至于非要約我見面了。
林國安不著調(diào)地抖著腿,“氣頭上的一句話而已,你還當(dāng)真了?”
“只是這樣?”
我狐疑地看著他。
這時,服務(wù)員端了兩杯咖啡過來。
“不然還能是什么樣?”
林國安將其中一杯推到我面前,“給你點的,喝吧?!?
不對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