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唱著洗澡歌。
不一會兒,就傳來嘩啦啦的水聲。
我彎腰想拿起畫板,去陽臺工作一會兒時,右手小拇指突然從后被周放的食指勾住。
男人輕輕晃著我的手指,嗓音低低,“我真的是自己人?”
“……”
我心臟在胸腔中不太規(guī)律地跳動著,但火氣未散,道:“你和他一樣,都是朋友?!?
“朋友?”
他嗤笑一聲,“又要說是普通朋友?”
我默了默,垂眸看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龐,“那你說,是什么?”
未婚夫和未婚妻嗎。
多少年前的婚約了,除了他,還有誰記得。
就像陸時晏說的,周家不會允許我進(jìn)門,要不然,也不會有兩年前那一出了。
可是這一刻,我一瞬不瞬看著他,竟然生出些許期待。
他長睫微掀,漂亮的眸子看著我,“這取決于你,岑云錦,兩年前的事,你欠我一個解釋?!?
“你父親來找過我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