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應該是?!?
“那……”
江萊伸手往下指了指,放心地八卦起來,“周放什么都沒對你做?你都被下藥了,他還揪著兩年前的事不放?”
“不是?!?
想到適才的事,我耳根發(fā)熱,面上還算冷靜,“他不想趁人之危?!?
“……6?!?
江萊單手比了個數字,感嘆道:“看不出這哥們兒還是個純愛戰(zhàn)神?!?
……
次日中午,周放接到周傾的電話。
“我聽醫(yī)生說,大清早就上門替你看腿去了,你腿怎么回事?不是好多了嗎?”
“……”
這醫(yī)生從醫(yī)都可惜了。
該去廣播站工作。
周放沒什么胃口的撥著外賣,懶聲道:“沒忍住,運動了一會兒?!?
“運動?”
周傾反問。
真是見了鬼了,她這個弟弟,從來是能躺著絕不坐著,能坐著絕不站著的人。
就連站,也要靠著門框。
居然會去運動。
周傾忽然福至心靈,“等等,你指的是哪方面的運動?”
“……”
周放噎了一下,看見鐘點工走進浴室,連忙道:“阿姨,那件灰色的浴袍你不用管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