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親吻上,其實并不擅長,主動一次也是亂啃一通。
可周放依舊受用,我察覺到他身體的異樣后,臉頰通紅地往后退了退,酒精的后勁兒也在這一刻上來,身體都有些脫力。
他眸底翻涌著情欲,整理好我身上被他揉亂的衣服,一手將我控在懷里,一手捏住我的臉頰,“酒壯慫人膽,都會這么撩我了?”
“叩叩——”
突然,門口處傳來敲門聲,周傾站在門口,笑成了一朵花兒,打趣意味很濃:“什么撩不撩的,我是不是聽到了不該聽的?”
我條件反射一般離開周放的懷抱,倏然站起來,臉幾乎快要燒起來,身體有些發(fā)飄,還是強行穩(wěn)住,“周、周傾姐!”
周放沒動,先發(fā)制人:“你怎么不敲門?”
周傾自覺心虛,但還是嘴硬,“我剛不是敲了?”
“誰先開門再敲門?”
周放哼笑一聲,拉著我重新坐下,見我傷口上的藥膏擦不多干了,一邊貼上創(chuàng)口貼,一邊看向周傾,懶聲問:“你車上有沒有平底鞋?阿岑腳磨傷了?!?
我連忙制止:“不用這么麻煩,貼上創(chuàng)口貼就……”
“沒事兒,我正好有備鞋的習慣?!?
周傾拿出手機就給姜聿珩打了個電話后,走過來道:“我讓你舅舅給你拿去了,別怕麻煩,男人,就是用來麻煩的?!?
“你以后也要學著多麻煩麻煩阿放,這家伙,也只有你能麻煩得動了。”周傾說。
等姜聿珩拿了鞋子過來,宴會廳賓客還未散盡。
今晚姜聿珩一直與姜云舒形影不離,一口一個“大姐”,直接將姜云舒和姜家的關系,全然透了出去。
這么一來,大家對和姜云舒搞好關系的決心,就更大了。
畢竟,姜聿珩是出了名的一板一眼,難打交道得很。
……
我和周放回到麗景苑時,已經(jīng)十點多了。
進了電梯,我按下六樓,他卻遲遲沒按樓層,在我疑惑看向他的那一下,他直接將我抵到了電梯壁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