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時晏冷笑一聲,“怎么周放能叫,我卻叫不得?”
我知道,今天發(fā)生的一切事,和他脫不開關系。
姜初夏出現(xiàn)在宴會廳,怕是都有他的功勞。
周放身上的傷,也是拜他所賜。
過去的算計和如今的一切,叫我對他只剩抵觸與反感。
“你跟他怎么能比?”
“他才不會像你這樣,用這么骯臟的手段!”
陸時晏扔掉手里的礦泉水,抽了紙巾將手指上的水漬擦干凈。
隨后朝我走近。
他已經(jīng)不再偽裝,臉上沒有叫著我云錦時,溫和的笑意。
陰沉如外面的雷雨天。
“你別過來!”
我抄起手邊的東西砸過去。
陸時晏很輕松的躲開,他用力扣住我的下巴。
他逼近我,冷冷說道:“我不如他?”
眼底,是近乎癲狂的偏執(zhí),“云錦,我對你的愛不比他少……不對,是我比他愛你更多?!?
我試圖掙脫他的鉗制,可又因為懷孕不敢動作太大。
“放開!”
陸時晏卻低下了頭。
眼看著他要碰到我的唇瓣,我連忙捂住他的嘴。
下一秒,有什么濕熱落在我掌心。
我又反胃了。
“嘔——”
陸時晏這才放開我,我重新抱住垃圾桶。
但能吐的都吐完了,這會兒出了酸水,什么都吐不出。
喉嚨火辣辣的疼。
但這里的水我說什么都不敢喝,只能忍著。
周放知道我不見了,一定會派人來找我的。
還有舅舅和我媽。
他們都會找我,我應該不會在這里待太久。
陸時晏覷著我,“云錦?!?
我腦子極快的轉著,尋求解決的辦法。
不想,他突然伸手按在我的小腹上。
我慌亂的想要后退,他死死按住,我動彈不得。
“云錦,我現(xiàn)在留著這個孽種,是因為醫(yī)生說你的身體受不住人流手術,加上船上的醫(yī)療條件也不好,手術的風險更高?!?
“所以,云錦,別惹我?!?
我無法控制的發(fā)抖,攥著他手腕的手,指尖深深的陷進肉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