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最沒用了。
“江萊?!?
“岑岑你說?!?
我深呼吸一下,讓自己看起來是沒事的,“我想吃點東西?!?
“好的,我這就去給你買?!?
現(xiàn)在天晚了,池湛跟著一塊兒。
“多買點,大家應(yīng)該都沒吃飯呢?!?
本來葬禮之后是要吃飯的,只是一件事接一件事的,一直沒顧得上。
但這件事從我嘴里說出來,張老和秦教授還是擔(dān)心的。
人是真的心中輕快,還是裝的,他們是能看出來的。
畢竟是親人去世,誰也沒辦法這么快恢復(fù)。
只能慢慢來。
有些時候,還是要順其自然的。
盡人事聽天命。
……
周放醒來了一下,看到我,反手握緊我的手,又很快又閉上了眼睛。
過于迅速,如果不是一直盯著,很難注意到他醒過。
“沒事,別擔(dān)心,他肯定是記掛你,但身體又不允許,看到你沒事好好在這里,就放心了?!睆埨辖忉?。
我擦擦周放額前的汗,輕輕嘆了聲。
張老說完,也沒打擾我們,和秦教授坐到沙發(fā)上,討論一些醫(yī)學(xué)上的想法。
我也不懂,就倚著靠在床邊,看著周放。
等一會兒,就給他測個溫。
但溫度忽上忽下的,我的心也跟著忽上忽下的。
如果周放再因為我出事情,那我更是罪孽深重。
我身邊的人,一個又一個的,沒有好下場。
“你又亂想。”
聞,我驚了下,看到周放睜開眼,問:“是你剛才在說話?”
周放扯了下唇角,“你這樣,我還以為你高燒,燒傻了?!?
我連忙給他測溫,還是高,我看向張老:“能喝水嗎?”
張老:“可以拿棉簽潤潤?!?
我起身,卻被周放按住,“我不喝,你不要動來動去的,也不要一直坐在這里,去床上躺著休息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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