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甲劃過皮肉,留下幾道血痕。
池湛的皮膚冷白,那痕跡突兀清晰。
江萊狠狠抹嘴,即便是很痛,也沒有松勁兒。
池湛被她眼里的抵觸刺痛,開口道歉,“我只是……”
江萊直接打斷他,“你除了強迫還會什么?”
池湛抿唇。
他一直以來都不是沖動的人。
遇到什么事情解決什么事情,游刃有余,平穩(wěn)淡然。
可不知道為什么,從江萊開始疏遠他,冷落他,他一次比一次沖動。
剛才不是沒有辦法好好說,但就是聽不得她說要跟季嘉木結婚。
當下只能想出堵住她嘴的下下策。
“抱歉,我……”
江萊聽不都聽,轉身開了門。
季嘉木趕緊迎上來,“姐姐對不起,是我沒用?!?
江萊抬手,似揉大狗狗一樣,揉了揉他的腦袋,“沒事?!?
“我們回去坐?!?
季嘉木乖乖跟著江萊過去坐下,還很乖的給她剝橘子吃。
江萊直接就著他的手吃了橘子,還沖他笑。
池湛冷眼看著,她對自己和對季嘉木不同的態(tài)度。
周放示意我去坐下,我看了眼池湛,然后到了江萊身邊。
看著她嘴唇上的傷口,問:“你不疼么?”
還吃橘子,多沙的慌。
江萊搖頭,“我沒那么脆弱,正好刺激一下,可以殺菌?!?
如果吃的是檸檬,我還勉強信了殺菌。
不過,我也沒多說,到一旁坐下,給這倆演戲的空間。
屁股還沒坐熱,周放就回來了。
“你這,抽根煙的時間都不夠吧?”
“我已經戒了,你知道的?!?
周放握住我的手,求表揚似的,“我可沒偷偷抽,不信你聞?!?
說著他還湊近我,我伸手擋住他的靠近,小聲問:“你跟池湛說什么了?”
周放:“什么也沒說。”
我詫異,“那你讓我先坐?!?
周放理所當然,“萬一遇上氣流,坐著安全?!?
“……”
我哭笑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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