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這個孩子,從接觸下來確實是個心善的,也沒有因為過的辛苦而走歪路,唯獨你那件事,他錯的離譜?!?
江萊點頭,“是,但他是為我才那樣的?!?
“池湛對洛南晴,有點藕斷絲連那味兒,如果我堅定的不跟池湛分手的話,我心里肯定還是有疙瘩?!?
“可從決定分手后,我倒是覺得季嘉木做的不算錯。”
“我跟池湛家世差距太大了,光相愛是解決不了很多問題的,季嘉木幫我看清了,我與池湛之間存在的風險?!?
姜云舒表示理解,又問道:“岑岑說你不想知道婚禮的事情?”
江萊搖頭,“有什么可知道的,我跟池湛已經(jīng)沒關系,他辦不辦這個婚禮,我都沒必要過問?!?
“只是我不需要洛南晴當我的擋箭牌,但他非要那么做,我也阻止不了?!?
“我只是想著,跟他徹底分開了,也不需要擋箭牌,他的仇敵也不會盯上我的?!?
婚禮是沒辦。
但姜云舒覺得沒必要說了,繼續(xù)喂穗穗吃雞蛋羹。
季嘉木鋪完床出來,為了讓她們可以好好喝酒聊天,抱走穗穗逗著玩。
相比于這邊的其樂融融,歡聚一堂。
另一邊的氣氛就略顯悲涼。
蕭瀾不拍戲的時候,生活比較規(guī)律。
再者,年輕人有自己的做事方式。
愛情這種事,更是外人不好插手太多的。
反正按照姜云舒交代的,人帶到酒店了。
他便去睡了。
池湛和周放進了一個房間。
前者點了一支煙,在落地窗前的沙發(fā)上坐下。
后者開了一瓶酒,自己倒了一杯,給前者一杯。
池湛拿下嘴角的煙,端起酒杯干了。
周放的酒杯剛碰到唇邊。
他樂了,“你這幅樣子給我看,沒用啊?!?
池湛不理,望著外面的夜景,每抽的一口煙都是愁緒。
周放掃過他那神色。
雖然他那臉也不會有明顯的變化,常年淡著,就是露笑意的時候,也比正常人淡。
他對他情緒的變化是了解加猜測。
“都答應跟你領證了,你這會兒不是應該高興的跟我干杯慶祝么?”
“你這渾身包圍的愁緒是幾個意思?”
池湛將煙頭按滅在煙灰缸里。
他起身將整瓶酒拿過來,滿上一杯,又是一口干。
周放拉過椅子,在他對面坐下。
漫不經(jīng)心的晃著紅酒杯,說道:“你最好是慢點喝,如果你吐了,我可不會照顧你?!?
“用不著?!背卣空f完沒有溫度的一句,直接對瓶吹了。
“……”
周放抬手刮了下眉骨,他又說:“到時候你吐的不省人事,我找個女服務員來給你洗澡換衣服,再拍幾張照片給江萊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