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杜北摟住自己脖子的時候,他正好看到。
她也懶得解釋了。
“是?!?
池湛到底是瘋了。
這些日子壓制的,猶如沉寂已久的火山。
所到之處都是滾燙的。
江萊被燙的瑟縮。
她拼命抵著他,卻還是阻止不了,他撕碎了自己身上的衣服。
“池湛,我會恨你?!?
“恨吧。”
池湛扣緊她,“只要別忘了我就行。”
江萊一抖,憤恨的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下去、
池湛的動作更加劇烈。
江萊控制不住的發(fā)出羞人的聲響。
……
此時,迷暈了的杜北被送到了自己家。
飯店這邊,顧傾辭把雅間都砸了。
甚至破口大罵。
哪有之前溫柔淑女的樣子。
池五守在門口,吃著烤腸,毫不理會。
石頭剪刀布不輸,他也不用看這個瘋女人。
老二老三送完杜北就去喝酒擼串了,好快樂。
老四守在江萊房間門口。
敲電子木魚。
六根清凈。
一切,都在酒店情事結(jié)束之后。
池湛從房間出來,衣衫不整。
池四遞上大衣。
池湛穿上后去了飯店,池四繼續(xù)守在這里。
……
顧傾辭砸完東西就砸門。
但手都砸腫了,也沒人給他開門。
她崩潰大喊的時候,門突然開了。
池湛走進(jìn)來的時候,她都來不及整理自己和收斂情緒表情。
強(qiáng)行變換的結(jié)果就是,面容扭曲了幾分。
“阿、阿湛?!?
池湛拉開椅子坐下。
池五要了壺?zé)崴o池湛倒上一杯。
池湛慢條斯理的喝著茶水,不說話。
顧傾辭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儀表,端起平日里溫柔淑女的樣子。
臉上是演練過很久的得體笑容。
“阿湛,你去哪兒了?我被這個飯店鎖住了,一時找不到你著急,就沒控制住自己的脾氣。”
池湛喝完杯中茶,靠向椅背。
掀起眼皮,很冷的掃了她一眼。
薄唇輕啟,裹著冰霜的幾個字吐出。
“第二次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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