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后來,他又覺得,這種方式也沒品。
跟之前強迫她,哄騙她,是一樣的。
所以他說了不讓她記掛恩情。
“我確實要面子,但我沒有不尊重你,我只是覺得,我們既然是前任夫妻了,你沒有照顧我的理由。”
“你可以待在病房,但有些事情還是交給專業(yè)的人做?!?
紀(jì)錦覺得,他這幾句話,表達的意思還是一樣的。
她想了想,跟霍清淮說太多也沒有意義。
他因為她受傷,她照顧他,做好了該做的就行了。
“我表明我的態(tài)度,我是不會走的,不論你說什么?!?
“如果你覺得我不專業(yè),我可以請護工,我輔助護工?!?
“其他的話我不想說了,你休息吧?!?
“不想休息,就等著破軍買飯回來?!?
霍清淮薄唇動了又動,最后愣是一句話沒說出來。
倒不是他不知道說什么。
而是知道,卻不能說。
況且,她的話說到這個份上,他再說那些還有什么意義。
“你想吃什么,吩咐破軍去買?!?
可下一秒,紀(jì)錦的電話就響了。
來電是陳笑。
她接起,“怎么了?”
陳笑的聲音難掩激動,“紀(jì)老師,我們?nèi)グ臀?,猴,檉,那個檉?!?
紀(jì)錦意識沒聽懂,光聽她說什么猴,很激動的樣子。
“你慢慢說?!?
“那個野生瀕危的黑白柳猴?!?
紀(jì)錦大概知道了,“我曾經(jīng)拍過,你是整理資料的時候看到了嗎?”
“不是,”陳笑否認(rèn),“是去熱帶雨林拍攝,給錢的。”
“好多錢?!?
紀(jì)錦擰眉。
她從來不接帶價拍野生動物的活兒。
她拍野生動物只是工作之余的愛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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