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……”
她進來的時候,也沒看到什么。
“她碰你了嗎?”
賀承蘊怎么可能讓別人碰。
要不是看到門口有影子晃動,看到她來。
早就一把給那護士推開了,并且這會兒也已經(jīng)趕出醫(yī)院了。
但為了引導(dǎo)她,他嗓音弱了些,“我現(xiàn)在病著,不是任人宰割嗎?”
“……”
雖然他說過,不能給他貼標(biāo)簽。
也提點過她,之前的風(fēng)流并非傳那般。
可他們這樣的貴公子,流連那些風(fēng)月場所也不是稀罕事。
而且賀承蘊這身份地位還有長相,這樣的情況肯定不是第一次了。
怎么好像弄的,多委屈似的。
他也沒虛弱到推不開一個女人吧。
池書文想是這么想,但沒這么說。
“她碰你哪兒了?”
賀承蘊避重就輕,“如果這樣的情況發(fā)生,你會怎么做?”
池書文不知道,只能說:“開除她吧,這樣的護士也不敬業(yè),別沖撞了其他的病人?!?
賀承蘊沒再繼續(xù)這個話題了。
他道:“餓了?!?
“哦!”池書文趕緊把飯桌支好,將他的病床搖起來一些。
然后放好粥和蒸餃,她坐到一邊剝水煮蛋。
賀承蘊沒動,視線落在她側(cè)臉上。
見她認認真真的剝雞蛋,眼里的笑意越來越深。
池書文剝完雞蛋,發(fā)現(xiàn)他沒吃任何。
挺奇怪的。
“不是說餓了?”
賀承蘊面不改色,“我的手疼?!?
“剛才流血你看見了。”
“……”
一個酒精中毒,雖然也是挺緊急的狀況。
但也不至于虛弱到這種程度吧。
可她又想起剛才跟他那么多的對話。
最后還是將雞蛋遞到了他的嘴邊,“吃吧?!?
賀承蘊咬了口,慢條斯理的吃著。
吃到最后,舌尖還劃過她的指尖。
“……”
池書文的耳朵是瞬間紅的,趕緊收回手,端起粥喂他。
以緩解剛才那個小尷尬。
她雖然跟賀承蘊很親近了,但這種似有似無的接觸不多。
她有種,他在勾引她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