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承蘊忽然出聲問:“你這個江,跟江瑛的江,是一個江么?”
江昭腳步頓了頓,笑道:“賀大少爺,這世界上,一個姓的多了?!?
“嗯,都從港城來,白手起家,一個姓,還都有一雙狐貍眼的可不多?!?
“……”
*
池書文自己一個人,就沒叫阿姨做飯,她自己簡單弄了點。
但在書房學習的時候,不知道為什么,忽然就靜不下心來了。
她倒是不怕一個人。
可身邊有人稱為習慣之后,再一個人的感覺還挺可怕的。
她不喜歡。
也得忘掉這種感覺。
拍了拍臉,她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書本上。
……
賀承蘊在江昭這里待了快一周。
江昭看著自己的藏酒都要被他喝完了,肉疼。
“不是哥們,你家的酒不比我的好啊?”
賀承蘊叫人把自己的酒拿過來賠他,他才消停。
拿酒的時候,池書文在上班。
而且對于家里少了什么,她也沒特意注意過。
畢竟也不是她的家。
只要自己的東西在就好了。
而且這一周,她覺得自己慢慢放下那個習慣了。
心里又平靜了下來。
但賀承蘊回來了。
兩個人,一個在廚房剛倒了水,一個在玄關(guān)脫掉外套。
四目相對。
太過突然,池書文也不知道說什么,干巴巴開口:“回、回來了?”
賀承蘊點頭,換了鞋走進去。
池書文握緊手里的杯子,“你、你吃飯了嗎?”
“吃了?!?
他有些冷淡,池書文覺得是不是太累了,就沒再打擾他。
等書看得差不多,就回房間洗漱。
看賀承蘊躺下,只開了暗燈,想著他睡了,就拿了衣服去另外的浴室洗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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