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瑛依舊沒說話,易琛的話在她腦袋頂上炸開,“那可讓你失望了,這是我的種?!?
池書文和蘇煙都愣住了。
江瑛不可置信,卻又回憶起什么。
她到港城那幾天,似是有一個晚上睡的特別沉,隔天起來感覺不太舒服。
還以為很久沒回港城,水土不服了。
難道是……
沒等她問,抱著自己的男人猛地一僵,隨后倒在了地上。
脖子上有根銀針。
邵聿庭帶著人來將易琛帶走,詢問蘇煙有沒有事。
蘇煙搖頭,扶著江瑛坐下,向明檀道謝。
明檀擺擺手,“小事。”
蘇煙又問池書文,“有沒有傷到?”
池書文搖頭。
那個男人沒對她們動手,只是死死抱著江瑛。
她和蘇煙怕傷到孩子,都沒敢太使勁。
“但有點可怕?!?
蘇煙摸摸她的頭,“不怕,我叫人送你回去休息?!?
池書文搖頭,“我還是留下了,雖然幫不上太多的忙?!?
“你已經(jīng)很厲害了,那么害怕,還上手幫忙。”
池書文不好意思的笑笑。
邵聿庭看蘇煙沒事,就轉(zhuǎn)身出去了。
在病房門口坐著。
賀承蘊打來電話,他隨手接起。
賀承蘊知道他不愛出聲,直接開口: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沒事?!?
“怎么能讓他進了燕城?”
“他不歸我管?!?
“……”
邵聿庭又道:“讓他進病房是我的問題,你老婆沒事,明檀來了?!?
簡意賅的說完,就掛了電話。
賀承蘊:“……”
他有點坐不住,又因為明檀現(xiàn)在在,不能給池書文打電話。
“二哥,你怎么了?”
賀承蘊回頭,看到賀元白筆直的站在他身后,瞳仁一縮。
正要動手按住他,反被他勒住脖頸。
“二哥,還多虧你,易琛才能進到燕城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