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走……”
許靜宜冷笑,“就知道你丫裝的?!?
陳則有些委屈:“雖然我不認(rèn)識你,但我覺得你很熟悉,我信任你。”
許靜宜抿抿唇。
算了。
都是她自己做的孽。
“跟我回去嗎?”
“回?!?
許靜宜把陳則帶回了酒店。
“現(xiàn)在睡覺?!?
陳則很聽話睡了。
許靜宜給明檀發(fā)消息,說明了情況。
明檀問:“你是不是也忘了什么?”
“他說和你在你家鄉(xiāng)就認(rèn)識,但婚禮時聽你聊,你睡他的時候,是不記得那段的,只是覺得他長的是你的菜?!?
許靜宜笑了:“明檀姐,你別擔(dān)心,我沒有被催眠,我不記得事情,是因為那時候小,我這人喜歡新鮮,所以陳舊的,過一段時間就會主動忘了,我現(xiàn)在也想不起來我去年認(rèn)識的奶狗弟弟了?!?
那明檀就不擔(dān)心了。
“他的情況挺復(fù)雜了,辛苦你了,我需要最真實和及時的反饋?!?
許靜宜答應(yīng)下來。
掛了電話,她看向睡著了男人。
要是真的忘記,怎么可能那么費勁的睡他。
明知道他有白月光的。
還睡了兩次。
她只是不喜歡被牽制的感覺。
但現(xiàn)在也跑不了了。
綁死了。
早知道……
千金難買早知道。
……
陳則睡得挺好的,許靜宜后半程打游戲看著他,他沒有作妖。
看他醒了,一起去吃了早飯,去見明檀。
明檀今天忙,查看沒什么事,就讓他們回去了。
接著吃藥,五天后再來,
這五天好好記錄。
許靜宜只能白天睡,睡到半夜起來,看他吃完藥,然后就打游戲盯著。
過了兩天都沒什么事情,除了頭疼。
第三天,他就開始發(fā)瘋了。
甚至開始傷害自己。
明檀說黑瓶的藥物和其他藥物不能一起用。
所以他頭疼都是忍著,許靜宜給他按了按,稍作緩解。
今天,她沒辦法,他力氣又大,幾次都沒攔住,兩只胳膊傷痕累累,都是血。
許靜宜抓了抓頭發(fā),煩的不行。
發(fā)了會兒癲,抓住他的衣領(lǐng),吻了上去。
后來的一切都水到渠成。
等他睡了,許靜宜忍著酸疼的腰爬起來,給他處理傷口。
熬到早上,實在是費了體力,趴在床邊睡了。
再醒來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在床上。
身邊沒人,趕緊起來找。
看到陳則端著飯菜走過來。
“醒了,吃飯吧?!?
許靜宜盯著他,“你認(rèn)識我了?”
陳則笑:“我怎么可能不認(rèn)識你,前女友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