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江瑛都做不到。
甘甘卻把那么多錢都給他了。
而且每次,她眼里都只有自己。
這種感覺,他不知道別人能不能懂。
他也不需要別人能懂。
只要確定自己,是想保護她一輩子就好。
“我不會亂來的,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?!?
賀元白沒想插手這件事。
但顧沉述實在是太煩了。
都上他單位去了。
說他作為人民公仆,卻縱容他兒子犯罪。
真是欲加之罪。
但他也能理解。
如果他有女兒,肯定也要防備著。
畢竟這兩個人差了那么多歲,而且阿布已經(jīng)是大學(xué)生。
擔(dān)心是人之常情。
“那也不能帶到家里來?!?
一個少年,一個未成年。
沒有大人在,實在是像犯罪現(xiàn)場。
“以后娶回家了,天天都能在家里了?!?
阿布點頭,“今天我也是想簡單了,我雖是能保證自己,但也要站在顧叔叔的角度想問題?!?
賀元白挺欣慰的。
阿布被易琛關(guān)著的那些年,沒扭曲。
只是剛接回來的時候,想得到江瑛的關(guān)注鬧了鬧。
一直以來,都是個很懂事的孩子。
“我多說一句,外面有些地方,你也不能單獨帶她去?!?
阿布問:“比如呢?”
賀元白:“用身份證的都不行,不用身份證的,你拿不準(zhǔn),就給我打電話?!?
阿布問:“看電影可以嗎?”
賀元白:“那沒問題?!?
……
甘甘回到燕城的住處,就鉆進自己房間,給阿布打電話。
說自己吃了什么,覺得那家披薩不錯,想周末跟他再去吃一次。
還可以順便看個電影。
阿布答應(yīng)下來。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