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除了泡實驗室之外,一有休息時間就做好飯菜,拎著保溫桶,拿著論文,往醫(yī)院跑。
就這樣,在大家的呵護與照顧下,卓耘很快結(jié)束康復(fù),返回校園。
由于耽誤了大半年時間,他只能跟下一屆研究生一起上課。
好在歐陽聞秋帶他帶得很盡心,很快便追上落下的進度,之后又帶他進入實驗室,正式參與課題研究。
卓耘也沒有辜負歐陽教授的期望,很快便有了一作論文。
雖然不是sci,但也是國內(nèi)排前列的生物期刊。
直到歐陽聞秋前往澳洲,彼時,卓耘已經(jīng)能獨當(dāng)一面。
歐陽聞秋曾這樣評價他——
“卓耘這孩子,天賦比不過你和陳一,家世背景趕不上苗苗、書墨,但他有自己的閃光點——”
“足夠謙虛,足夠踏實,也足夠拼?!?
時間回到當(dāng)下,蘇雨眠聽完陳一的話,想了想:“我先看看他最近的論文,了解一下他的研究方向,再看怎么安排比較合理?!?
“好。”陳一點頭,“一會兒吃完,我發(fā)你?!?
卓耘的事,他比誰都上心。
“嗯?!?
......
又是埋首實驗臺,對著實驗器材和電腦屏幕的一天,蘇雨眠揉了揉酸痛的脖子,抬頭便見窗外落山的夕陽。
殘紅如血,霞光漫天。
她輕輕呼出一口氣,僵硬的后背也逐漸放松下來。
“雨眠姐,我跟小墨墨先走了,你也早點結(jié)束吧,別把自己搞得太累?!泵缑缫贿吤撓聦嶒炁蹝爝M柜子里,一邊對她說。
“馬上就走,幾天沒回家了,還怪想的?!彼χ氐?。
苗苗揶揄:“是想家,還是想家里的人?。亢俸?.....”
蘇雨眠愣了一下。
這幾天邵溫白倒是有打電話過來,但時間緊張,兩人也沒能多聊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