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啊?生病了?嚴不嚴重?。俊碧K晉興一聽姜舒苑的情況,噌一下站起來。
蘇雨眠:“胸腺癌,已經做了切除手術,后續(xù)要配合化療。今年教授要陪他媽媽過年,自然沒辦法來臨市。”
“嗯嗯,”蘇晉興點頭,“我知道了。他媽媽生了那么嚴重的病,陪她過年是應該的,抱歉啊眠眠,我之前不知道,所以才......”
當晚,宜敏和蘇晉興并排靠坐在床頭。
窗外,月光凄冷,室內暖意如春。
蘇晉興嘆了口氣,似有幾分感慨。
宜敏涂面霜的手一頓:“你今晚怎么回事?”
“溫白媽媽的病情,你知道嗎?”
“嗯,”宜敏點頭,“下午去超市置辦年貨的時候,聽眠眠說了?!?
“唉,好好的一個人,去年還來臨市請咱們吃飯呢,怎么說病就病了?邵家那么有錢,妥妥的豪門世家了吧?可當疾病來臨的那一刻,才不管你有錢沒錢,是不是豪門貴族......”
“真正意義上的眾生平等,應該就是這個意思吧?”
宜敏默然一瞬。
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,她也同樣被震驚到。
心中幾分唏噓,幾分同情。
癌癥......
那真不是開玩笑的。
蘇晉興:“你說我們過完年,要不要去京都主動探望一下?”
宜敏想了想:“......年后跟眠眠商量一下再決定吧。別咱倆興沖沖地上門,眠眠不知道,人家也毫無準備,那才尷尬?!?
“好好好,都聽你的?!?
......
今年除夕輪到在蘇雨眠家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