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流會閉幕式當天,邊月在無人在意的角落默默收好電腦,拎上包,提前離場。
她一邊走,一邊拿出手機,風迎面吹在她臉上,卷發(fā)也被吹得亂飛亂舞——
“怎么樣,老薛?”
“抓到了?!?
邊月兩眼放光:“地址發(fā)來?!?
......
四十分鐘后,某碼頭廢棄倉庫。
薛君澤親手為她拉開門,邊月穿著一身黑衣走進來:“人呢?”
“跟我來?!?
進到最里面,只見正中間擺了張獨椅,椅子上綁著一個男人。
由于頭上罩著黑布袋,所以看不見長相。
薛君澤:“喏,在這兒?!?
邊月掃過分列兩旁,嚴陣以待的數(shù)名黑衣人,笑著對他說:“辛苦了。”
三個字,瞬間就給某人干成翹嘴。
“嘿嘿......小意思,不辛苦?!?
邊月徑直上前,上下打量一番:“昏過去了?”
“嗯。”薛君澤點頭,“這家伙不配合,就順手給了點迷藥?!?
邊月一把摘下對方頭上的布袋,果然——
“把他潑醒?!?
薛君澤愣了一下,環(huán)顧四周:“......那個,里面好像沒水,我讓人去外面打一桶......”
“不用?!边呍伦叩浆F(xiàn)場唯一一張四方桌旁,上面一堆果皮瓜子殼,以及吃完沒扔的方便面盒。
她隨手拿起一個盒子,晃蕩了兩下,確認里面還有剩的湯湯水水,“這不是有嗎?”
說著,在薛君澤一難盡,以及周圍黑衣人驚愣傻眼的注視下,將方便面湯水悉數(shù)傾倒在被綁的男人頭上。
褐色的、混合著佐料的面湯,就這么從上而下,油膩膩地掛了男人一臉。
桑達邱在一陣怪味中,緩緩睜眼。
他腦子有點沉,還有點懵,這種感覺就像宿醉后醒來,可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