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為我是為這個?”
“那......不然呢?”
“當(dāng)年醫(yī)院搶救室門口,我媽的手術(shù)同意書你就是不簽,最后生生拖死了她......”
“你怎么知道?!不,不可能......”
“我當(dāng)然知道,我當(dāng)時就在現(xiàn)場??!你嫌她是個累贅,死了更好,對吧?”
“我沒有!你媽媽那個病,到最后也是個死,早死晚死,有什么區(qū)別?!”
“行啊,”邊月勾唇,“反正你也會死,擇日不如撞日,那就今天死吧。”
桑達邱臉色大變:“別......你冷靜點,在華夏殺人是犯法的,我、我不信你敢......”
“出門就是海,直接套個麻袋,往里一扔,連尸體都找不著,誰又知道你是被殺,還是失足?”
桑達邱冷汗如注。
“你要怎么才肯放過我?”
邊月雙眼微瞇:“桑槿在哪?”
“她、她死了??!就在華夏,去年那會兒......”他故作哀慟。
“桑達邱,你知不知道,你真的很討厭——”
話音未落,邊月已經(jīng)舉起手里的棍子。
“不!不要打!不要打!”他嚎叫。
邊月:“我最后問一遍,真的桑槿,到底在哪?”
“我不知道——”
砰!
“啊——我的腿!”
邊月目露滿意:“這下對稱了。”
薛君澤目露同情:“我說那個誰,你還是別犟了,趁早交代,也免得受這些皮肉之苦。除了兩條腿,你還有兩只手呢。”
桑達邱渾身發(fā)顫,眼淚鼻涕一并落下來:“我真的不知道......”
邊月抬手。
“澳洲!她在澳洲——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