證據(jù)確鑿。
這毒草是影衛(wèi)特意從付文瑩房中搜出來的,就說明是她有心想要害人反而將自己搭了進(jìn)去,現(xiàn)在裝柔弱博得付豐澤心軟。
瞧著眼前一幕,付豐澤欲又止,幾次想說話都吞了回去不知從何辯駁。
誰知道這婦人如此精明,付文瑩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,既然要做手腳便利落些,處理得不三不四,還被抓了把柄,現(xiàn)在好了,輪到自己在祠堂下不來臺。
渣爹不敢說什么了吧!一上來就開始指責(zé)我娘親,擺明了就是想找茬,小三這招實(shí)在拙劣~
許穎微盯著裊裊升起的香火,語氣中隱含暗諷:“怎么?夫君現(xiàn)在說不出話來了?文瑩說什么你都偏聽偏信,沒有證據(jù)不分青紅皂白指責(zé)我,還讓我罰跪祠堂意欲何為?!?
秦雪近站在一旁,盯著付豐澤青白交錯的臉,冷笑道:“侯爺,穎微可是你的發(fā)妻,你竟如此對她?!?
有這聲應(yīng)和,付豐澤徹底沒了臉面,尷尬片刻冷聲低吼:“就是你的錯你還狡辯???誰知道這丫鬟是不是你特意找來誣陷文瑩的。再說了毒草也有可能是你偷偷塞進(jìn)去的,我做的哪有不妥???”
見他執(zhí)拗,許穎微冷了面,眉眼間夾雜著徹骨心寒:“你便是如此想我的?”
“本宮作為堂堂長公主,哪里稀罕去做這種構(gòu)陷他人之事情???”
“你我二人夫妻這么多年,因為這點(diǎn)小事你要我跪祠堂也就罷了,沒想到真相都擺在眼前了你依舊不信我,罷了,我今日是徹底失望了。”
一席話讓付豐澤瞬間慌了神色,他正想開口息事寧人。
卻聽旁邊的秦雪近再次出聲:“毒草是不是穎微放的,駙馬大可以查一查,畢竟這毒草辛烈,只要沾上微末,手上的氣味三天三夜都消不掉?!?
師父威武!到底是誰下的毒,讓下人聞一聞就知曉了,小三處心積慮使絆子,這點(diǎn)想必從未想到,就算是下人代勞肯定也會經(jīng)手她自己。
聽到這付豐澤神色古怪的扭曲了一瞬。
毒確實(shí)是付文瑩下的,若被查出來是另外一回事,謀害長公主。
這樣的罪名一壓下來,就算他也逃不開被制裁的罪責(zé)。
想到這他抿唇,片刻后討好開口:“夫人重,此事確實(shí)是我昏了頭,瞧見文瑩那般模樣便于心不忍,既然誤會解開夫人快來請起?!?
渣爹上輩子應(yīng)該是唱戲的,變臉變得真快
付豐澤親自上前攙起許穎微,盯著她姣好的側(cè)顏繼續(xù)試探道:“夫人可還是不快?如此,我親自懲治文瑩定會給你個交代?!?
“如此甚好?!?
見她終于松了口,付豐澤這才舒了口氣,擦去額角汗水。
許穎微見人離去,快步上前將秦雪近摟著的小如煙接了過來,本因付豐澤變得烏七八糟的心情緩和了不少:“我們小如煙真乖?!?
秦雪近莞爾一笑:“看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,我還得回院子研究藥方,先行一步。”
“太妃操勞,快去吧,一會兒我讓小廚房給你熬些羹湯帶回去?!?
兩人相視一笑,眸底都是璀然。
許穎微收回落在秦雪近背影的視線,片刻后準(zhǔn)備邁出門檻,忽然聽到站在一旁的付俊良小心翼翼出聲:“母親,您沒事吧?膝蓋跪著痛不痛,兒子房內(nèi)有淤血舒筋的膏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