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栩之像是一縷幽魂一樣去了浴室,末了才搖搖頭:“沒事,你去玩吧,我自己可以的?!?
她不想打擾別人的興致。
而且很多時候,溫栩之也喜歡自己待著整理思緒。
“你去玩吧,不用管我的?!?
溫栩之又說了一句才進(jìn)去,后來聽到外面?zhèn)鱽硪恍┞曧?,或許是許桃去宴會了。
許桃和李可一樣,其實是很善于察觀色的女孩子,或許也發(fā)現(xiàn)了這會兒溫栩之需要的是自己待著。
她打開花灑,任由溫?zé)岬乃畬⒆约毫芰艘簧怼?
思緒在氤氳的水汽之中格外清晰。
溫栩之一直在想,自己放不下的,到底是什么。
不可能是顧寒宴這個人,因為如今他面目全非,再也不是自己之前喜歡的那個人了。
那是自己這幾年的青春么?
好像的確如此。
所以她才想攤開說。
這么想著,思緒越發(fā)清晰,溫栩之抽出毛巾給自己擦干凈鎖骨。
前幾天那次,顧寒宴留下的吻痕,現(xiàn)在也漸漸淡了。
只剩下一點點粉色的印記,如果不是仔細(xì)看,根本就看不出來。
溫栩之對著鏡子笑了一下,卻聽到外面?zhèn)鱽硪魂噭屿o。
許桃這就回來了么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