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因為這一屋子都是那小丫頭片子的男人,顧渚紫真要笑出來了,三個男人各曬一張,曬得沒特么一張真的。
晏扶風(fēng)這個就離譜,要不是他掌控著暗網(wǎng),之前研究過這個男人,怕是也要被騙了,這人居然拿他媽年輕時候的照片出來糊弄人......
不過他不拆穿,就看著越頡要怎么編好了。
晏扶風(fēng)聽到樸宰亨的話愣了一下。
越頡不自在地?fù)苤璞K。
這輩子第一次這么尷尬......
全場頓時只剩下水壺咕嚕咕嚕的聲音。
這還解釋啥,沒啥好解釋的,在座的各位誰也不是傻子,一個兩個的心懷鬼胎。
晏扶風(fēng)拿回手機,把沉默是金這個好品質(zhì)發(fā)揮到極點。
三個人確實干的都不是人事,也沒辦法互相指摘。
顧渚紫作為東家還得維持氣氛。
“都是大老遠(yuǎn)過來的,今天有看中哪件東西么?”他抽了口雪茄,抬起眼皮看向眾人。
“看中條項鏈,但是,她說不喜歡了,所以沒買。”越頡起頭。
一句話起頭,顧渚紫就明白了,行吧,剛才瘋狂出價的果然是他們幾個。
偏偏他還要裝作感興趣的問:“哪條項鏈?”
“就是那條鉆石玫瑰?!?
“原來出價的是你們呀。”他低笑一聲。
這才是一個看熱鬧的人該有的反應(yīng)。
顧渚紫又給幾個人重新倒了茶。
“見笑了?!标谭鲲L(fēng)單手捻動手里的佛珠。
樸宰亨斂眉,他今天是一定要見見這位阮小姐,所以,將茶盞中的茶水一飲而盡后,他看向顧渚紫:“顧老板,我想跟她見一面?!?
這是準(zhǔn)備跳開越頡和晏扶風(fēng)的意思了。
越頡和晏扶風(fēng)閉嘴閉的緊。
“很抱歉,樸會長,阮小姐沒有想見您的意愿?!?
“那我在外面等,一個一個找。”
“出了拍賣場就不是我們的事情了,樸會長做什么都是合理的?!?
顧渚紫這樣回答。
晏扶風(fēng)眼皮子微微壓下來,手指輕輕動了動,凜冬就知道什么意思了。
他不可能讓樸宰亨把阮羲和攔下來,不說是不是同一個人,他就不允許別人強迫她做事。
越頡笑容也隱了去,他跟晏扶風(fēng)出發(fā)點不太一樣,他就是覺得樸宰亨這樣,萬一阮阮真的是那位全熙真小姐,那么到時候相認(rèn),她會很難做,所以沒必要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