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慎允人都麻了,這姓韶的啥品種啊,真的......一點不夸張,比特么宋辭還難以預測!
“先吃飯,這個事晚點再說越頡擰了下眉,打斷韶至低頭認真翻找通訊錄的動作!
這人太離譜了,別人可能是氣話,韶至可能會真的給阮羲和介紹一個。
至于離譜本人......
韶離譜并沒有自己表現(xiàn)出來的那么大度,笑死了,給她介紹新男朋友,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!
但是,裝還是要裝的。
就算越頡有心岔開話題,他還演戲演全套地扒拉自己通訊錄,最后逼的林儒胥過來給他滿茶又倒酒,他才頗為“遺憾”地放下手機。
吃完飯已經(jīng)下午三點了。
一眾人里,真正閑的沒幾個。
大老遠過來,本身就停留不了幾天,工作量都是滿滿當當?shù)摹?
到最后,也就只剩下了阮羲和一個人。
她拿著自己的那張房卡進屋睡覺,最近精神一直繃著,現(xiàn)在,事情好不容易結(jié)束了,剛挨著枕頭沒多久,就迷迷糊糊睡著了,隱約只覺得屋里的香味淺淡好聞,帶著莫名熟悉又安心的感覺。
天色一點點暗下來。
床側(cè)便是推拉移門,透過玻璃,月明星稀,輕薄的紗簾擋住了半邊燈紅酒綠的人間煙火。
睫毛顫顫,她單手支著床面,幽幽轉(zhuǎn)醒。
印入眼簾的靜謐讓她下意識放慢了呼吸。
恰巧,壓在枕頭下的手機嗡嗡振動起來。
“喂?”聲音里的困倦明顯,柔和又沙啞。
那邊停頓片刻,隨即不自覺放緩語調(diào):“吵到你睡覺了嗎?”
“沒有,剛好醒了
“來小陽臺
“有驚喜?”
“嗯
她下意識光腳踩在地上。
只是并沒有預想中的冰涼。
那一刻,她才后知后覺地發(fā)現(xiàn)屋里鋪滿了地毯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晏扶風,你會慣壞我的
她心口微微發(fā)酸,那種感覺很難形容,像一瓶藏了很久很久的酒,有一天突然開出來,味道還是像一開始那樣,只不過,比當初更香更純。
捻著佛珠的男人,搭著手機的指尖微微收緊。
如果,真的可以慣壞就好了。
這樣,她會不會永遠停在他身邊。
“我到陽臺了
“閉上眼睛
“好
“三
“二
“一
“阮阮,新年快樂
話音落下的瞬間,她睜開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