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就只是對比別人,睡傅錦舟沒那么惡心。
“傅總說得對。”江梨答話答的很干脆。
他痛痛快快給了她答案,那她也痛痛快快給他想要的。
不過最主要是因為,她困……
“傅總。”江梨放軟聲音,主動撐著手挪到他上方,然后分開腿,跨坐在他小腹上。
傅錦舟抬眸望著她,眼底有幽幽的暗火閃爍,卻沒急著動作。
對別的女人,他從來都提不起興趣。
而她是個例外。
江梨和他對望,從他冷冷淡淡的臉上看不出多少東西,猜不準他的心思。
總不會是看了三級后反而萎了?沒興致了?
她很快放棄去猜,因為他上下滾了下的喉結(jié),證明他并不像表現(xiàn)出來的這樣無動于衷。
唇線重新有了弧度,江梨伸手解他衣服。
俯身從喉結(jié)往下,沿著肌理溝壑,用細細密密的吻撩撥他。
等嘴唇碰到褲腰,她用牙齒叼住,眼睛朝上,臉上初顯媚態(tài)。
傅錦舟不自覺繃緊腹部,呼吸間腹肌輪廓凸顯。
他微微弓腰,掌心不輕不重落在她發(fā)頂。
起伏的欲念讓他的神情難以維持淡漠,從眼神到動作,他鼓勵意味明顯。
掩藏在清冷氣質(zhì)下的掌控欲和侵略性也在不經(jīng)意間外泄。
在江梨眼里,這一刻的他性感誘人到可怕,十個果體男模躺一排,都比不上他一根手指頭。
她不耍流氓簡直對不起自己。
心一橫,她伏低身體。
在聽到低哼的一瞬間,江梨整個人仿佛被點燃,什么羞恥理智,眨眼成了灰燼,在一呼一吸間消失的干干凈凈。
一夜旖旎。
再睜開眼,天光大亮。
江梨抬手遮住眼睛,手肘,肩膀,鎖骨上不少紅痕,斑斑點點,有的已經(jīng)暗紫。
幾點了?
她試著起身,但腰以下根本使不上勁,硬要用力,就會牽動小腹,帶來一陣抽痛。
事實證明,不能隨便對男人耍流氓。
她現(xiàn)在根本就像塊炸過頭的酥餅,稍微一碰就要掉渣。
“挺能睡的?!鼻謇浯判缘穆暰€從門口傳來。
江梨撇頭看過去,目光空空的,人透出種貓一樣的慵懶和饜足。
不得不說,傅錦舟進步神速。
她合理懷疑,昨晚到最后的時候,她不是睡了,而是昏過去了。
“動不了了?!苯娉雎?,嗓子啞的嚇人,生了什么重病一樣。
傅錦舟挑眉,朝她走了幾步,心情明顯不錯。
眼睜睜看他神清氣爽,行動自如,江梨抿唇,搭在床沿上的指尖抬了抬。
“傅錦舟,要不你賠我點錢吧,快壞掉了?!?
“真想要?”
江梨:“不想給?”
這種時候,男人通常都很好說話。
傅錦舟也不例外,他居高臨下站在床邊,薄唇開合,吐出十分悅耳的兩個字:
“卡號?!?
這么干脆?
這下輪到江梨眉梢動了動。
她還以為,他又會恬不知恥的和她扯什么“嫖違法”。
“給錢多侮辱人,要不還是給點別的?”她費勁擁著被子坐起來。
光潔的肩頭和光裸的后背暴露在陽光下,讓人聯(lián)想到凝固的蛋白。
傅錦舟看眼她后頸上的咬痕,又靜靜和她對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