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玩是吧?
那就別怪她說話難聽。
江梨抽手轉(zhuǎn)身,抱臂看著他,嘴角緩緩掛上一抹無謂的笑。
“傅總,惹女人傷心你是不是很得意???”
她偏頭,從他手臂一側(cè)看了眼搖搖欲墜的沈冉,心里的感受復(fù)雜至極。
似乎不管哪個女人,只要沾上“傅錦舟”三個字,就會有無窮無盡的傷心。
“你回頭看看人家的臉色,你就那么想把一些臟事挑明?缺不缺德啊你?不怕以后生兒子沒……嗯?”
傅錦舟皺眉,并沒有去看沈冉,也不理會她的話,先開口澄清:“我和你的事,跟她沒有關(guān)系。”
話音未落。
咚。
沈冉倒在了地上,雙眼緊閉。
“我靠!”陸翎嚇了一跳,趕緊奔過去扶人。
傅錦舟微怔,忙轉(zhuǎn)身查看。
只江梨站在原地沒動,迅速打過急救電話后,默然轉(zhuǎn)身,離開是非之地。
要是在早些時候,她或許還會圣母兮兮的同情沈冉。
可現(xiàn)在,她只心疼又被攪進麻煩里的自己。
這一晚,傅錦舟打過幾次電話。
江梨統(tǒng)統(tǒng)沒接。
她躺在床上,裹著被子,盯著床頭的手機,反復(fù)糾結(jié)要不要拉黑傅錦舟,然后直接辭職。
她擔(dān)心沈冉去公司找她麻煩。
她現(xiàn)在多少攢了點人脈,情婦的事鬧出去,對她之后的發(fā)展不利。
可辭職的話,霍川那邊怎么交代?
真煩啊。
傅錦舟永遠都有本事把她搞的焦頭爛額。
疲憊地閉上雙眼,江梨翻了個身,慢慢呼出口氣。
先撐著,等去過霍家莊園再說吧。
后兩天,江梨干脆沒有去公司。
不止傅氏總部,滕達也沒去。
不管外面是天塌了,還是地陷了,她都不想管,只把所有精力放在股票買賣上。
第三天,陸翎帶著一堆鹵味、水果、甜品找來了。
“姐,真是麻煩死了?!标戶岚炎约核ぴ谏嘲l(fā)上。
江梨正盤腿盯這膝蓋上的筆記本屏幕,聞側(cè)過臉,作傾聽狀。
“沈冉居然是個病秧子,受了點刺激就住院了,現(xiàn)在沈家那邊又來了人,我哥卻拍拍屁股出差了,讓我和孫逸應(yīng)付。”
陸翎仰天長嘯:“早知道不回國了!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!”
江梨沒說話。
除了傅氏的辭退通知,眼下的她,不想為其他任何事浪費感情。
“姐,你說我哥怎么這么渣呢?”陸翎納悶。
江梨敲敲鍵盤,聳肩,“人家有渣的資本,就順應(yīng)本性渣了唄?!?
從前她倒追傅錦舟,他卻一直惦記沈冉。
現(xiàn)在沈冉到了他身邊,他又開始糾纏她。
別管他究竟是為了性還是愛,總歸對他而,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。
這難道就是所謂的,人的劣根性?
簡單總結(jié)概括,江梨把心里話和陸翎吐露。
聽完后,陸翎抬手猛掐自己人中,“姐,我悟了,我明天就出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