閉目養(yǎng)神的沈錦書和秦仲淵同時睜開眼望著他。
秦仲淵含笑打趣,“世子爺對時間的掌控真是讓人望塵莫及啊,睡著覺都能準時醒過來?!?
趙桓禹笑了一聲,“沒辦法,行軍打仗的人都這樣,睡過頭了會耽誤事兒,等你這個病秧子治好病上了戰(zhàn)場你就知道了?!?
他眼神飄向沈錦書。
相比起之前的強行克制,眼神偷偷拉絲,如今知道真相后,他的眼神里不再有任何情意的纏綿。
人就是這樣,之所以厚著臉皮死纏爛打,是因為覺得自己還有機會。
等到真的確認沒有機會了,那無需逼迫都能學會自我克制。
他笑道,“沈姑娘,出發(fā)吧,我已經準備好了?!?
沈錦書見他一覺醒來好像徹底放下了,也就不再擔心他。
他能自我調控,就不用外人施舍憐憫。
“好,我們走。”
沈錦書和秦仲淵站起身,抱著小奶狼跟在趙桓禹身后走出房間下樓。
剛走到四樓,就遇到了散落的喪尸。
困住了沈錦書和秦仲淵讓他們幾個小時都走不出這棟樓的喪尸,在趙桓禹的劍下猶如不禁砍的冬瓜,一個個被削掉腦袋倒下。
別說秦仲淵這個病秧子不用出手,沈錦書拿著鋼管都派不上用場。
她想了想,拿了秦仲淵的匕首蹲在地上掏晶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