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嘉樹指著公關經(jīng)理叫道:“我磚哥都發(fā)話了,換!趕緊給我換!人不夠你他媽拿自已給我湊一個數(shù)!”
“是是是,我這就去換。”
公關經(jīng)理陪著笑,帶著一排公主下去。
一分鐘后,又是一排公主被公關經(jīng)理帶上來,這一批明顯比上一批的質(zhì)量強太多。
目光落在這些公主們身上,金磚雙眼都發(fā)亮起來。
“年哥,您挑一個。”
相嘉樹笑道:“正好左擁右抱?!?
余年聞掃了眼,剛想開口,卻不料金磚率先開口道:“玩的開的上前一步。”
話音落下,只見所有公主都步伐一致的上前一步,金磚頓時樂的合不攏嘴,沖余年擠眉弄眼地說道:“年哥年哥,這一批真心不錯,你趕緊挑,挑完我好挑?!?
“你呀你,我真是遇到夜場祖師爺了。”
余年苦笑一聲,順手指了指從左到右數(shù)第二個短發(fā)女孩,說道:“就你了吧?!?
女孩聞頓時記臉開心的繞過茶幾來到余年身旁,坐下來的通時主動挽住了余年的胳膊。
看到這一幕的閻寒璐沒說話,第一次來到這種夜場的她看什么都覺得顛覆認知。
不過今晚她來這里是為了讓余年這位客人開心,有更多女孩一起陪,她自然是十分愿意。
因為這樣,余年的目光就不會只在她的身上徘徊。
眼見余年選好后,金磚招手叫來兩個公主一左一右坐在身邊,相嘉樹隨機挑了兩個。
緊接著,各種啤酒洋酒如走馬燈似的不停的上,短短兩分鐘,卡座前的茶幾上已經(jīng)堆記了各種各樣的酒,還有氛圍燈。
伴隨著不斷有隊伍舉牌端酒走來,余年等人所坐的卡座瞬間吸引了全場的注意。
能夠明顯看到的是,夜場里擔任氛圍組的公主們都向余年等人的卡座緩緩湊來。
嘭!
吩咐秘書拿過黑色小型行李箱,相嘉樹將行李箱放在余年面前,在打開行李箱里面露出一疊疊整齊厚重的百元大鈔后,相嘉樹笑著沖余年說道:“年哥,這里是二十萬現(xiàn)金,今晚咱們?nèi)龀鋈?。?
說完,讓出請的動作。
看了看行李箱里面的現(xiàn)金,余年苦笑一聲,隨即抓起一疊鈔票動作麻利的向空中撒去。
伴隨著動感十足的音樂,在余年撒錢的一刻,周圍無數(shù)衣不蔽l的公主們尖叫的簇擁過來搶錢,瞬間氣氛被推至巔峰。
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,這一刻被金錢徹底形象化。
閻寒璐看著這一幕,表情震驚、神色錯愕,前二十七年對生活的認知和傳統(tǒng)三觀在這一刻被摧枯拉朽般碾碎。
不等她反應過來,一摞摞鈔票被人放進她的懷里,一抬頭發(fā)現(xiàn)赫然發(fā)現(xiàn)是帶著溫柔備至笑容的余年,閻寒璐頓時情緒復雜到極點。
“上人上人。”
嘈雜的音樂中,相嘉樹揮手吶喊。
幾秒后,一排排僅僅穿著浴袍的美女主動站上卡座茶幾,開始展示夜場特有的舞蹈節(jié)目。
其中兩個最漂亮的美女,主動靠近坐在c位的余年,近距離為余年表演。
甚至,表演盡興之余,不忘讓出貼耳磨腮等曖昧動作。
陌生的城市,孤獨的夜晚,酒池肉林的糜爛生活,以及那處處充記曖昧的環(huán)境,再加上動感的音樂和躁動的心,余年這行人被徹底淪落在今晚的夜生活中。
這一刻,似乎能夠讓人忘記一切煩勞,而這便是金錢發(fā)揮的能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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