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越明白她在意的是什么,帶她進去,拿出電腦開始檢索。
“亞東怎么樣?他也被打了?!?
“沒什么事,一點皮外傷,沒你傷得重?!?
白越目光中帶著自責。
“箏箏,我有點不確定讓你進北視是不是害了你。我......”
“你胡說什么?!背坦~摸摸他的頭,“又沒燒,說什么胡話。我現(xiàn)在活著最大的動力就是混出個人樣來,把我爸接走,然后......”
離婚。她沒說出口。
白越忙活了半天,沒能找到錄像機的位置。
程箏放棄了。“傅硯洲沒騙我,他把錄像機毀了,把雷奕澤傷害我的證據(jù)......毀了?!?
“什么?”白越一下子怒了!“弄了半天又是他!”
“沒事,亞東那個還在,不算一無所獲?!?
......
傅硯洲那邊收到消息后,立即趕回了醫(yī)院,劈頭蓋臉給保鏢一頓罵,護士都躲得離病房遠遠的,嚇死了。
“護工看不住也就算了,她在你們眼皮子底下也能跑了?你們是什么人?在跟我開玩笑嗎?”
修長的手臂架在腰上,他氣得太陽穴突突地跳。
最氣的是,她受了那么重的傷,一門心思跑什么?
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性,他低頭去翻程箏的手機。
沒電了。
他沒存白越的電話號碼,不過那天白越給他打過。
他強擠出耐心翻通話記錄,然后煩悶把手機甩到病床上!
刪了。
沒辦法只好大半夜的把梁暉時叫了起來。
“白越的電話號?你找他干嘛?不會是你老婆又跑了吧?”
“別廢話,把他電話號給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