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箏沒心情跟方晚星虛與委蛇。
傅硯洲在的時候,方晚星不是圍著他轉(zhuǎn)、就是出諷刺她,偏偏還一副跟她很要好的樣子。
“我們夫妻之間的事,應(yīng)該不需要跟晚星妹妹你報備吧。”
方晚星鼓鼓嘴,“箏箏姐,你不要這么小氣嘛,我就是隨口一問,你激動什么?”
護工在一邊都快忍不住了,這個方小姐沒事打聽人家夫妻之間的事干嘛?還住在這里不走,真不把自己當(dāng)外人。
她適時地開口:“傅太太,您累了吧?我扶您上去休息。”
程箏點頭:“好?!?
方晚星還是不依不饒,在后面故意氣她:
“我以為硯洲哥哥帶箏箏姐去玩了,不帶我,看來不是哦。咦,硯洲哥哥怎么沒回來?”
程箏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幸災(zāi)樂禍。
這個小妹妹......她停下后回頭對她說:“你硯洲哥哥說了,我們兩個是夫妻,不帶你,當(dāng)然是去做夫妻才能做的事啊。你說對不對,晚星妹妹。”
她說完,果然方晚星變了張臉,帶著慍怒地立在樓下。
程箏哼笑著上了樓。
護工跟著也覺得解氣。
方晚星孤零零地生著悶氣,跟小姐妹們敲定的計劃早已迫不及待地要實施。
她眼中露出津津的算計,她早就想好好教訓(xùn)教訓(xùn)程箏了。
程箏不知道方晚星深沉的心思,一個人靜靜地待在臥室里時,思緒很亂,耳邊不斷回響著虞湘湘和傅硯洲的話:
“程箏,你給我滾!”
“你先回去?!?
“我說讓你滾你就得滾!”
她長舒一口氣。
她程箏對他們來說,就是一個招之即來、揮之即去的玩物啊。
晚飯時,傅硯洲還沒有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