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喝酒!
他伸手攬過她的身體,禁錮在懷里。
程箏沒料到他突然發(fā)瘋,掙扎,卻被傅硯洲壓著臉狠狠咬了下嘴唇!
“嗯!”程箏痛死了。
她推開他,發(fā)絲凌亂,臉上的表情又痛又驚,粉色的櫻唇瞬間變成莓果色,唇形紅腫模糊。那股受到驚嚇后柔弱的破碎感讓傅硯洲忍不住又低下頭吻了上去。
程箏本來就因醉酒渾身無力,他趁人之危,氣得她淚眼汪汪。
這一旖旎的吻結束后,傅硯洲貼著她的額頭喘息。
程箏推開他,下意識要揚手打他。
傅硯洲挑眉盯著她,似在等她下一步的動作。
程箏手指一根根攥緊,放下手后側過身體朝向窗外,恨恨地用手背擦嘴唇。
她這嫌惡的舉動惹惱了傅硯洲。
他冷冷地看著她的后腦殼,“怎么,還有理了?下班不回家跟別的男人喝酒,你忘了我的警告了?你是嫌他活得久?”
果不其然,程箏激動地轉過來,一副要跟他拼命的架勢。
“我跟白越是親人!親人!你如果真的敢動他,我不會放過你的!”
傅硯洲被她刺激得惱火,攥著她的下巴說:“我倒想看看你要怎么不放過我?程箏,別說你不放過我,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,我再說最后一遍,你離別的男人遠一點,別逼我,否則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事來?!?
幽暗的燈光下,他陰冷凌厲,像一只蟄伏的猛獸,時刻都可能破籠而出,摧毀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