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箏沒有出現(xiàn)以前,他只對她一個人好,只呵護她一個人,所有的同學(xué)和小伙伴都不準讓她不高興。
程箏憑什么?她虞湘湘對傅硯洲的恩情他這輩子做什么都回報不起!
“湘湘,你告訴我,你究竟想要怎么樣?”傅硯洲問。
看著他的嚴肅、無情,虞湘湘強忍住妒恨反問:“什么怎么樣?”
“我給你找最好的心理咨詢師,你從現(xiàn)在開始接受治療。”
“我沒??!”虞湘湘低吼!
“湘湘?!备党幹蕹谅暯兴拿??!耙戳粼诒背巧?,接受心理治療;要么,我安排你出國游學(xué)。這兩個選擇都有一個附加條件——以后離程箏遠點,你們兩個井水不犯河水。我不想看到你們因為對方受到傷害?!?
“你還不知道吧?程箏她從來沒有想放過我!白越正在調(diào)查那件事呢,程箏也一直在偷偷聯(lián)系當(dāng)初學(xué)校的老師、教.育.局和傳媒大學(xué)的招生辦、檔案室!他們一直在找證據(jù),想讓我身敗名裂!”
傅硯洲眉頭緊鎖。
“這件事我會處理的。但是湘湘,這是我能容忍你任性的最后一件事?!?
“......”虞湘湘呆呆的,無法接受他說的話。
淚水淌了滿臉,她心痛地問:
“你記得我從小到大被下過多少次病危通知嗎?”
她伸出手掀開袖子,露出骨瘦如柴的手臂。
“你知道我身上有多少針孔嗎?扎在骨頭上的,你能看到嗎?”
傅硯洲沉重地快喘不過氣了。
如果他能選擇,他死都不會讓一個無辜的孩子因為他吃這些苦。
虞湘湘崩潰道:“我甚至都不能結(jié)婚!我連孩子都生不出來!傅硯洲!你不是問我究竟想要怎么樣嗎?好。你想跟程箏生孩子?可以,你們生下的第一個孩子給我!讓他叫我媽媽!讓他以后給我養(yǎng)老送終!”
“少夫人,少夫人......”
傅硯洲本來處于對這種虞湘湘的瘋狂想法的驚怒中,聽見玉嫂的聲音,立即邁開腿奔了過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