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箏這才發(fā)覺,車里坐著那個男人。
想到方晚星,她看著他,發(fā)出一聲輕微的嗤笑。
傅硯洲自然明白這不是好意頭。
他皺眉。
程箏卻什么都不說,繼續(xù)閉目養(yǎng)神。
回到家后,她下車在前面走著,傅硯洲看著她的背影,腦子里只有“形同陌路”四個字。
渾身都不痛快,他追上去握住她的手。
“怎么了?累了?”
程箏的手松懈地垂著,兩人之間的連接全靠他在用力。
她的冷漠讓傅硯洲莫名地心慌。
他有一種,越來越抓不住她的感覺。
......
倪定梧的消息在半個月后傳來了。
叫許麗茹的那個女人,是某高.官的情.婦。
程箏聽到那個詞匯后,不免想起以前那些人鄙夷的目光。
她還想起她爸爸對那個女人的苦苦哀求和念念不忘。
她諷刺地笑笑。
她以為那個女人拋夫棄女去追求所謂的真愛。
原來,是給人家當情.婦啊。
笑著笑著,她逐漸陷入沉思。
那次,她在中心門口見到的女人,是不是她?
十幾年過去了,她真的不敢憑一個背影就下判斷。
如果是她......程箏的指甲摳進肉里。
如果是她,那她的突然出現(xiàn),跟她爸爸的死有沒有關(guān)系?
“想什么呢?箏箏?”
傅硯洲見她想得入神,輕拍她的肩膀。
程箏的思緒被拉回到現(xiàn)實,不過,她沒有回答他。
“說話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