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里,站長滔滔不絕地夸贊著sol。
身后的男人就像海洋生物的吸盤般吸附在她身上,火熱的溫度,沉重的呼吸,顧青桐了解他,他在壓著火。
無論她走到哪里,他都緊緊跟著她。
顧青桐只能敷衍站長兩句,告訴他馬上去站里弄稿子,電話總算掛斷。
她剛要把傅程訓(xùn)放在沙發(fā)上,身后的男人已然伸出手把孩子抱走,大步進(jìn)了臥室。
緊接著,他一個(gè)人走出來。
顧青桐看他的樣子,明顯是沖自己來的。
她不想理他,收拾東西準(zhǔn)備去記者站。
外面門設(shè)了密碼,她不知道是多少,只能轉(zhuǎn)身說:
“把門打開?!?
傅硯洲靠近她,答應(yīng)道:“好?!?
就在顧青桐奇怪他怎么這么好說話時(shí),男人的手臂越過她搭在門上,她的身體轉(zhuǎn)而就被他困在他與門板之間!
“傅硯洲,你別太無恥了!”
男人并沒有別的侵犯動(dòng)作,只是低下頭問:
“你還沒告訴我,你跟那個(gè)sol是怎么回事?”
“男歡女愛、談婚論嫁,怎么回事都不關(guān)你的事!管好你的公司和未婚妻吧!”
傅硯洲嗤笑一聲,眸色森森。
他懲罰性地要吻她,被顧青桐躲開,狠狠咬住他的肩膀!
他穿的是輕薄的睡衣,女人下了死口,要咬下一塊肉般用力。
他吃痛,卻不肯放過她。
身體將她緊緊抵在門上,某一處刻意猛地撞擊!
“混蛋!變態(tài)!”顧青桐終于松開口,只為罵他。
他對(duì)她的渴望,讓她恐懼。
傅硯洲雖然很想要她,但不想嚇壞她,讓她跑得越來越遠(yuǎ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