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。跟我談?你算什么東西?”
她靠近傅英山,在他耳邊低聲說:
“就算今晚他和紀沉橋訂婚了又怎么樣?他們結(jié)婚了又能怎么樣?到時我恢復程箏的身份,傅硯洲就犯了重婚罪!那個紀沉橋在我面前也就是個姨太太!等我鬧開,你們傅、紀兩家只會比今晚更沒有臉面?!?
傅英山的臉色立時黑得嚇人。
現(xiàn)在的顧青桐畢竟也不是以前的程箏了,電視臺的頻道副主任,世界著名記者,不是那么容易處理掉的。
更何況現(xiàn)在國///局正密切關(guān)注著她......
傅英山同意了,跟顧青桐單獨談談。
可傅硯洲卻不同意。
他扯著她的手腕,面上似笑非笑。
“我也去?!?
顧青桐扒開他的手,聲音幾乎可以算得上冷漠:
“你不要去,我就跟你爺爺說?!?
傅硯洲身上逐漸散發(fā)出幽沉的氣息。
傅英山書房。
顧青桐一襲紅色長裙,妖冶的朱紅櫻唇,與這里古樸的環(huán)境十分契合。
她直接開門見山:
“把阿訓還給我,我?guī)е鴥蓚€孩子離開傅家、離開傅硯洲。以后我只是顧青桐,他的妻子程箏永遠都不會回來了?!?
傅英山笑她癡心妄想。
“阿訓是傅家未來的繼承人,你死了這條心吧?!?
“您看不上我,我生的能入您的眼?讓傅硯洲跟紀沉橋給您生一個繼承人吧,繼承人的母親還是您親自選的好,紀家也能為您助力,不是嗎?”
傅英山瞇起眼。
顧青桐趁熱打鐵:
“您現(xiàn)在不過是跟我置氣,等傅硯洲跟紀沉橋結(jié)婚,阿訓會始終橫亙在他們兩個之間,您真的以為紀家和紀沉橋不介意嗎?到時阿訓的會是讓您頭疼的難題,不如現(xiàn)在讓我?guī)ё摺!?
傅英山闔上眼,沉思良久。
隨后,他睜開眼笑道:
“你們兩個唱雙簧呢,想要騙我?!?
顧青桐淡淡地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