懿兒抹著眼淚,直到全家人拿糖哄著才慢慢止住哭聲。
傅硯洲這個女兒奴更是抱起女兒滿屋子轉(zhuǎn),嘴里念叨著傭人們沒看好懿兒。
就是這個小插曲,讓程箏在心里更加憐惜那個撿垃圾吃、把撿來的巧克力分享給阿訓(xùn)、學(xué)著大人“等價交換”的小女孩兒。
而晚上睡覺時,阿訓(xùn)的腦海里也出現(xiàn)小女孩兒的身影。
——
北城漸漸入秋。
白越和馮雨柔的婚禮就在一片黃金雨中舉行。
程箏真的很開心,平時滴酒不沾的她忍不住喝了半杯。
“白越,你還說給我兜底呢,我孩子都會打醬油了,你這婚才結(jié)?!?
新郎官意氣風(fēng)發(fā),攬著馮雨柔的腰,不以為然道:
“我是比不上你家傅硯洲著急,不過,我們也快了。”
白越含著笑,視線移到馮雨柔平坦的小腹上。
程箏睜大了眼,驚訝道:
“雨柔,你......”
馮雨柔羞澀地點點頭:
“箏箏,前三個月不穩(wěn),所以我沒跟你說?!?
程箏給了白越一記“原來如此”的眼神。
如果不是因為馮雨柔懷孕了,白越估計還要追一陣吧?
新郎新娘忙著去敬酒了,臨去前,白越想到什么,著重地對程箏說:
“讓你老公別跟有病似的,差點害死我?!?
程箏聽了,明白他說的是什么,訕訕地笑著應(yīng)下。
馮雨柔手肘杵了杵白越:
“怎么說話呢,傅總也是好心,只是我們消受不起。”
白越無奈地按了按太陽穴。
半個月前,當(dāng)傅硯洲得知白越要結(jié)婚的消息時,興奮地豪擲千金,送給白越一套大別墅!
當(dāng)天下午,紀(jì).檢.部門就找白越談話了。
白越一臉懵地受到一套幾千萬的大別墅,又一臉懵地還回去,連長什么樣子都沒見過,起初還以為是有人陷害呢。
程箏知道這件事后,當(dāng)晚給傅硯洲一頓捶。
“人家白越是公.職.人員!你是不是喝假酒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