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來監(jiān)督手術進程的,萬一真的出了什么事情,也好來得及阻止?!?
吳德一進門,便大義凜然的說著,絲毫看不出他心里的那些惡心的想法。
其他的醫(yī)生自然也是尊重他,畢竟吳德是醫(yī)院的特勤教授,地位跟院長不相上下。
南星懶得搭理,一邊縫合郁雋霆身上的傷口,一邊監(jiān)看著心跳以及用藥。
“少夫人,你這樣用藥,會堵塞郁少的呼吸,你是想讓他活活憋死嗎?”
“這邊都縫合了,怎么還下刀,你到底會不會做手術?”
“手術過程不是讓你三心二意的,對待生命能不能專心一點?”
南星皺了皺眉,這個缺德怎么比他師傅還要嘮叨?
“把嘴閉上?!蹦闲菣M了他一眼。
不知道為什么,吳德竟是真不自覺的把嘴閉上。
他竟是憑空出現(xiàn)一種預感,若是自己不照做的話,那躺在手術臺上的人就應該是他了!
吳德訕訕的閉上了嘴,暗中卻已經(jīng)準備給郁雋霆下藥,讓他再也沒有生還的可能。
吳德一點點的湊到手術臺前,在外人看來都以為他在監(jiān)看手術過程,誰都沒有注意他手上的動作。
南星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當初在老城區(qū)內找到的母蟲尸體,徒手將他掰兩半,交給一旁的住院醫(yī)師讓它碾碎。
護住院醫(yī)師嚇得不行,卻也只能照做,強忍著惡心將母蟲一半尸體碾碎,顫顫巍巍的交給了南星。
南星閑暇之余,出調侃,“第一次進手術室?”
住院醫(yī)師點了點頭,她萬萬沒想到,郁少的少夫人,竟然這么隨和。
“習慣就好,下次可能就讓你縫腸子了?!蹦闲锹唤?jīng)心的說著,這個動作卻依然沒有停。
住院醫(yī)師咽了下口水,夫人,求求你還是別說話了。